耶律贤的性子,是能屈能伸。
所以,他如此揣测了人心。然而,这世间,一种米,养百种人。人啊,又岂能一个模样。
郭槐没有喝了仆人倒满的三大碗酒,他拱手一礼,道:“下官接到贴子,言明王府酉时三刻开宴。如今,刚刚酉时二刻,下官岂是来迟?”
“在此,下官谢过王爷的美意,实是下官不善饮酒。这三大碗的酒,下官有心而无力饮之……”
这三大碗酒,郭槐没有喝。
这一场宴,至此,也就是让秦王耶律仁不高兴了。
不过,当着满场宾客的面儿,秦王耶律仁没有说什么。而是在宴罢后,秦王耶律仁将郭槐坐过了小桌小榻,全部用刀劈了个粉碎。
“郭槐匹夫,不识抬举,吾必杀之……”
五月,天热了。
六月,暑意更甚。
冀州在这一年的夏,遭遇了一场旱灾。
户部在这等时刻,生为了钱袋子,自然就是忙碌起来。毕竟,遭灾了,朝廷是要赈济的。
申时,耶律贤从衙门中出来时,他的伴当韩谨递上了一封贴子。
耶律贤打开一看,是秦王耶律仁明个晚的邀请。
对于这位炙手可热的大人物,耶律贤是要巴结的。所以,他自然不会拒绝了秦王耶律仁的美意。
这时节,京城的达官贵人们,人人算是看出来了,皇太孙的位置稳固,统历帝待秦王的态度更是越加的亲热起来。
耶律贤遇上了热灶,自然是要好好烧烧的。
次日,耶律贤早早下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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