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男人根本不在乎病毒啊,生死啊之类的。
他现在就奖励性质地吻了她很久,“你吃药,也在治愈着我。”
他接过她手上的玻璃杯。
景煾予手指比水杯更漂亮,关节凸显,剔透雪白,指骨泛红。
男人就用惑人的手,一丝不苟帮她穿好了衣服。
他抱她去梳头发。
海藻般柔泽的头发,依恋地划过他的手指。
姜蝶珍拧着护肤品的小圆盖。
她还有一点点睡眼惺忪。
她很乖地对他讲:“一梳到尾,白发齐眉。”
他的声音很淡,有很轻微的怅惘。
“第一次见你,我就想这么做。”
他撩开她的黑发,吻她雪白的脖颈,鼻息喷洒在耳畔。
男人说了一句话。
此刻的她,听起来一知半解。
景煾予咬字很轻,不忍惊动:“姜蝶珍,你应该是一场梦。”
-
上班两天了。
姜蝶珍在工作群里,看到周末宴请函。
她这才注意到,周围人都在谈论周五的舞会。
许帘淇已经把之前的三套礼服送审了。
姜蝶珍不太满意。
她还在一丝不苟地,调制着一些细节。
许帘淇:“宁宁,你休息一下,让我来吧。”
姜蝶珍:“没事儿,我很快就完成了。”
当时太赶了。
第二套礼服染色有些失败。
她想要染制的莲雾色,比浅紫还要梦幻一些。
突出朦胧缱绻的感觉。
才有逃婚私奔,为爱浪迹天涯的浪漫感。
姜蝶珍在赶工的时候。
她模模糊糊地,听到杨雾她们在聊着天,像是在苦恼穿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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