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坐在地毯上,把这个包抱在怀里。
细微的眼泪,渗透到价值昂贵的哑光皮质手袋上。
“求求你,请保佑我,这次一定要成功。”
希望棠礼的信任,并不是所托非人。
姜蝶珍拨通电话:“棠姐姐,你能来我家吗,煾予出差了,我们一起聊聊天,商量一下以后应该怎么做。”
棠礼笑道:“好,我这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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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蝶珍没有告诉景煾予,她会去拜访仲时锦。
连司机也撇下了。
最后她独自一人,扶着怀孕的棠礼,来到景家位于通惠河玉河遗址公园的那座宅邸的。
她抬眼看见地安门东大街官园桥的路牌。
和棠礼小声说,到了。
棠礼心尖一颤。
这里的建筑青瓦黛墙,价值天文数字。
桃花盛开,波光潋滟的东城吉祥寺,像它的后花园。
门外有黑色栅栏,和“谢绝参观,非请勿入”的路牌。
上一次在玉渊潭的宅邸外。
雪后她走的每一步,都有景煾予陪伴左右。
男人英气十足,撑伞的守护,温热的怀抱,修长的手臂,手背起伏的静脉,都在当日的记忆里,变得隽永温柔。
姜蝶珍眼神闪闪,宝石一样。
她示意棠礼别怕,“仲时锦很少回缦合北京的那套房子,我说给她拜年,她给我说这里方便接待。”
棠礼担忧道:“不会被拒之门外吗。”
答案似乎顺利成章。
没有人阻拦姜蝶珍。
门口的安保甚至礼貌地称呼她,姜小姐。
棠礼从来没被贺家温柔对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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