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手,低头看脸颊红扑扑的人,“又想亲亲了?”
慕稚撇嘴,“你又装,明明是你想。”
他逐渐大声,“每次都这样,自己想得憋都憋不住了,还要来问我,装绅士,其实很变态的。”
廖松琴快速开了门,房内昏暗,他推着开始宣讲“廖松琴变态”具体事例的慕稚进了房,“咔嗒”,落了锁,但没有插卡。
他们在黑暗中站了会儿。
落地窗外引入微薄的光线,慕稚喝了酒,看近在咫尺的廖松琴,总觉得带了残影。
他不自觉往前蹭了蹭,“干嘛,这次只看我,不摸我……嗯!”
惊呼被吞吃掉,唇与唇重重厮磨会儿,廖松琴退开些,看着慕稚雾蒙蒙的眼。
“有件事没告诉你。”廖松琴将他托起来,视线平齐。
慕稚喉结滚了滚,语气飘忽,“什么啊。”
“王秘书昨天给我发了消息。”
慕稚在混乱的脑袋里梭巡王秘书的名字,无果。
廖松琴单手托着他的臀,拿过手机,动作很快地点进某个对话框。
是一张嘬嘬的照片。
原来是这几天委托照顾嘬嘬的秘书啊。
慕稚问:“你给王秘书委托费了吗?”
禁锢着他的人很轻地笑了笑,声音愉悦,“给了。”
“可能是给得太多了,还有额外服务。”
廖松琴逐渐靠近,慕稚不安地往后仰了仰头,下一瞬,耳垂一热,熟悉的唇齿厮磨感席卷而来。
他叫了声,听到廖松琴低沉的声音:
“王秘书说,嘬嘬学会定点上厕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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