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房空无一物,他想:粉色的。
大脑一片空茫,廖松琴怀里的人火热又柔软,他眼前不断浮现刚才的画面,喉头滚动,牙都快咬碎了,才没有盯着看。
慕稚憋得太久了,最开始还做不到。
他隐忍着,哄,“放松,放松一点。”
宽大的手动了动,揉着腰腹。
哄到后来,廖松琴索性在他耳边吹口哨。
廖松琴庆幸慕稚此时不清醒,他手臂默默用力,将慕稚往前抱了抱,隔开两人。
如果是平时,这么硌着对方,慕稚早就要面红耳赤说他是色情狂了。
慕稚心里好像总觉得他色。
廖松琴也不想频频失态,在慕稚面前,他也是会感到羞耻的。
可慕稚真的,太色了。
怎么会有人从眼尾小痣到粉色的……都这么让人疯狂。
廖松琴想到新洲那晚,当时灯光昏暗,他伸了手,狂乱又酸楚地旁观慕稚的情动,猜想着今夜入梦的是谁,到底还有没有他廖松琴的位置。
慕稚那声青涩的“帮你”响在耳畔时,廖松琴甚至有些恐惧。
恐惧自己给慕稚带去伤害,也害怕他在自己揭开假面时选择逃离。
随着身体水分的流逝,脑子里进的水好像也一起空了。
慕稚沉默地穿好裤子,和廖松琴呈对角站在厕所内。
门外没了动静,
慕稚开口,还带了点哭腔,“忘掉。”
单看这两个字,还以为是多冷酷的人才能说出的话,廖松琴看他羞耻得红晕蔓延到脖颈,都有些怕他下一秒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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