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送丧队伍有了停下的迹象,落在最后的马车也慢了下来, 一只白皙的手掀开半边挡帘,车内的人侧着头往外看了看,没会儿就放了手指, 唤了一声:“流苏。”
车外的小少年转过脸来:“雪哥哥。”
今日格外冷, 医尘雪才将车门推了条缝,就被灌进来的冷风惹得打了个寒颤。
他温声道:“找个地儿停一停。”
流苏对他无有不应, 寻了个边上不挡路的地方停下来,松了缰绳跳下车来,伸手去扶医尘雪。
远处一身素白的人也没再往前走, 就立在那里,隔着冷雾远远望去,比这寒秋还要冷上几分。
医尘雪披了件白色的大氅,怀里又抱着手炉, 脸上依然还是凉的, 也没什么血色, 只一身的病气。
他下了车,嘱咐流苏:“你在此处等,不用随我去了。”
流苏立刻便摇了头:“坏嘴巴,不好。”
这是还记着司故渊将他困在阵里的事。
医尘雪也有些想不通,流苏性子怪就算了,说到底终究是纸傀,怎么那位道长也跟他一般见识,又是贴符又是阵法的,像是小孩子之间的赌气行径。
拍了拍流苏肩膀,医尘雪道:“他是好的,不用怕他,雪哥哥护着你呢。”
医尘雪过去时,司故渊正在烧东西,是一只纸兔子。医尘雪瞧着新鲜,也忘了说话,就站在后面看。
几百年来,傀师都以纸傀之术为傲,造出来的纸傀越是似人,傀师的名声越是显赫,在东芜的威望也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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