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的话勉强抚平了祁峟心里的愧疚。
但他也对俩小孩过于柔软的心感到无奈。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怎么这俩孩子就如此多愁善感呢?
过于柔软的人,夺嫡的时候,是不具备优势的。
祁峟又想到了祁邖,若是祁邖有本事有能耐,能平稳顺利地接过皇位,才是极好。
任何一个国家,都经不起皇位争夺的内斗、接二连三的内斗。
祁峟安置好俩生病的小孩,又去安抚祁邖。
祁邖却没待在雍和殿,而是跟着夏妍商皎去了制衣局。
祁峟闲着没事,便也跟着去了制衣局。
制衣局一片忙碌。
弹棉花的弹棉花、织布的织布、纺纱的纺纱……
更多的绣娘在剪裁布匹,缝合布条。她们把厚厚的白棉花塞进布条里,将薄薄的布条撑得厚实起来,又仔细小心地锁边、末了,还在缝好的布条上继续跑针,将棉花压实。
祁峟不懂做衣服的流程,也不感兴趣,只稍稍观看了下,就径直离开,去找祁邖夏妍了。
祁邖正牵着商皎的手,好奇道:“商皎姐姐,我娘亲说这东西是女孩子的私人用品,外人看见羞羞的那种,我母亲的月事带都是她自己一针一针缝出来的,怎么皇宫里的宫女姐姐们,就不需要自己缝制月事带呢?”
商皎轻拍祁邖的手,“宫女姐姐们也是亲手缝制的。”
“那这些?”
祁邖歪着脑袋,表示迷茫。
“你们收了这么多棉花,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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