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没干惯农活,魏鱼的那股子劲头和他手上镰刀磨出来的红痕,此消彼长。
魏鱼扔下了镰刀,累的想一屁股坐地上,但看了眼张牙舞爪的麦茬,还是拖着脚步挪到了田埂的野草上坐了下来。
等到江饮冬歇下喝水的功夫,魏鱼伸手给他右手心里的红印子。
江饮冬:“咋地,怨我没拦着你?”
魏鱼道不是,贴到江饮冬耳边,一本正经:“手心先被镰刀把子磨伤了,夜里怕是给你磨不成了。”
江饮冬一口水喷了出来。
“你……”江饮冬拧着眉瞪他,“脑瓜子别整日想这乌七八糟的玩意儿。”
他又不耐,压着嗓子粗声道:“我又没逼你夜夜给我弄。”
魏鱼扁扁嘴,小声:“你那玩意儿,可不是啥乌七八糟——”
被堵嘴了。
“最后一口,喝完别隔这待了!”
嘴被水壶口堵住,沉甸甸的,还有很多口。
魏鱼咬住吨吨吨喝下,心里却在腹诽。
恼羞成怒了?
小冬夜里多喜欢他呀。
还有,明明江饮冬也很喜欢听他说的那些话。
跟他不知道似的,床上他要是说了一两句,这人可激动了。
莽撞的模样,跟先前嘴上蹦出一两句涩涩的,又是两个样,竟像个没开荤的纯情汉子。
江饮冬没再理他,又下田干了起来。
魏鱼也跟着他下地,这回没再拿镰刀,而是跟着江饮冬身后麦穗,捡的比他割的快。
不管是割麦子还捡麦穗,都很伤腰,魏鱼多日不锻炼,没一会就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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