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前,游陌将江熙放在躺椅上。
他帮她盖上天鹅绒软毯,用手掌包住阴户继续轻轻揉按,帮助她慢慢进入不应期。
而江熙一边享受着,一边懊恼地看他,像一只又怒又怕的兔狲。
“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游陌擦掉她额头上的毛汗,“不是你说的,想把我的向导素按在你的神经突触上,让它四十八小时连续工作,一直爽到死吗?”
“那是玩笑,玩笑懂吗?”江熙认真纠正。
游陌脸色微变。
三年前的一次急诊,江熙被紧急送到白塔。
她正处于严重的精神暴动阶段,痛苦在膨胀的血管中疯狂跳动,病床四角的皮带深深陷入她四肢的皮肉。
大多哨兵在伴侣死去的瞬间就因扛不住暴动而即刻死亡,能活着撑到白塔的寥寥无几。
当时正逢深夜,游陌才结束了几场急诊,疲惫洗刷了身心,但这样难得的生命奇迹让他立马振奋起来。
她伤得很重,精神系统像破了口的尼龙袜一般迅速撕裂,每一针的缝补都是在和时间赛跑。
亡羊补牢的治疗持续了整晚。她和她激烈的求生欲,从伤疤之隙中拼出血路,再由自己亲手地缝上几针,构成了她精神图景中迷人的针脚。
第二天,满脸苍白的江熙坐在病床上舀着鸡蛋羹,额上还冒着虚汗,手腕上鲜红的勒痕如奔腾的血液在抗争。
“你就是游医生?”她用病号服的袖子擦擦嘴,轻浮的笑容不自觉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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