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估计已经睡下了,危沂风显然还在等他们,就坐在原御对面的沙发上。
直到文教授上楼,他才淡淡开口道:“谢了。”
也不知道在谢什么。
但和之前相比,危沂风看起来确实发生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尽管文教授压根没有理他。
文教授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脱下大衣,伸手去解衬衫的扣子。
他腹部还带着伤。
最开始的血迹早就干了,但由于始终保持着运动状态,伤口仍然在出血,一层一层地晕染开,导致衬衫上几乎和伤口粘在一起。
他面不改色地撕开粘住的那块地方,指挥戚逐芳给自己拿药,“行李箱夹层的那个小盒子。”
戚逐芳找到了酒精,棉球和医用绷带,问他要不要先清洗伤口。
文教授扫了祂一眼,接过祂手里的东西,直接把酒精往伤口上倒,棉花往伤口附近按的时候宛如对待仇人,半点都不轻柔。
这种粗暴的处理方式显然更具效率,他很快就给自己缠好了绷带,重新换了套干净衣服。
除了最开始帮他拿东西,戚逐芳几乎都没有插手。
处理完一切后,文教授直接躺回了床上。
他打着哈欠,看起来十分困倦,“我先休息一会儿。”
话音未落,又是沉沉睡去。
戚逐芳把沙发上的书重新拿起来之前,特地看了一眼时间。
文教授只睡了十五分钟就起来了,荣光饱满,精神奕奕,“好了,继续说之前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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