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中毒案来得突然,也结案得突然,众藩王纷纷从处理结果中看得出了太子削藩的态度,愈发夹紧尾巴做人,生怕被抓了什么错处。
淮南王父子深觉理亏得很,恨不得将那张削减封地的圣旨撕个稀碎,经此一事,萧瀛对康王更没了好感度,在心里疯狂脑补自已把他扎成个筛子的场面。
另一边,萧崇睿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十分肯定是淮南王父子在骂他,但他也很冤的好吗?
萧崇睿越想越气,恼怒捶了下桌。
纪章端过一盏茶捧在手中,瞥了他一眼:“淮南王父子应不至于在那时随便找个人胡乱攀咬,大概是有人以人皮面具借了你的脸。”
萧崇睿挠了挠头,忽然顿悟:“舅舅的意思是,有人妄图挑拨离间,让淮南王府与咱们反目成仇?”
纪章微蹙了眉,并不答话,隔了片刻,眸色平静道:“春闱在即,往朝中安插人手的机会又来了,这段时间,王爷多学学景王广交英才,为自已增添羽翼。”
萧崇睿抿着唇,缓缓应了一声:“知道了。”
纪章又提醒一句:“以后离那沈庭珏远些,若他突然登门拜访亦或别的,凡是主动找你,能避远些便避远些。”
萧崇睿无语望天,心说,那小子若想找事,就算避到天涯海角,他也会让你不得安宁。
“毒”一解,沈庭珏又恢复了一大早起来练剑的作息生活,下人看在眼里,热泪盈眶,特别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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