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倒也没有,天陈驸马来了,度支科终于把大晏官员薪俸核算来,如果想要提薪,必须裁剪人员。天陈驸马来,明天都察院就得来。”
李奉恕也没想到核算和刷卷居然直进行,陈驸马就算了,都察院李至和个核桃皮样的老脸他看着就上火。
王修声:“李御使哦。上次都察院害得千步廊上六打成团,李御使老当益壮,老当益壮。过……李御使可折腾周将军呢。”
李奉恕皱眉:“周烈并没有提?”
“按说都是正常程序,都察院监察周烈整饬京畿戍防,说白了就是去监督周烈拆皇族们的房的。”
李奉恕想起京畿皇族侵,又是阵头疼。他光为了驱赶皇族查抄侵就进了趟太庙。重新戍军说得轻巧,里面牵扯的利益纷乱复杂,千头万绪……
“周将军简单粗暴,把人驱赶了,把房拆了,把军队拉过去,重整防区。”王修忍住加了句,“周将军得罪人狠了,现在没人敢说他小话,以后是要遭小人谗言的。”
李奉恕:“我便都信。”
李在德晃神的功夫,水开了。他拎着大铜壶回房间,轻轻推门,邬将军手肘撑着头,坐在床上打盹。李在德心里酸,弯腰想帮他脱靴,邬双樨吓得醒来:“傻狍?”
李在德指着水壶和铜盆:“你泡泡脚,解解乏。”
邬双樨:“泡脚也是你泡,站了晚上。”
李在德表是很:“我说你脱了靴,泡脚,并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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