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高尚,特有成就感?还是觉得我这个样子很可怜,所以可以任你摆布?”
余丞一口气不带喘的,等话音落下,久久堵在胸腔的那股泛滥情绪便随之涌上头。
他越想越委屈,觉得自己倒霉透了:“你们都是人生赢家行了吧,就我一个炮灰任人宰割,我都说我不玩了,干嘛非得拉我入局……”
余丞嘟嘟囔囔说了一大堆,越说眼睛越痛,越痛越憋屈。
一片模糊的视野中,褚寒峰就静静杵在原地,半晌后才长长叹了一口气:“我没有要耍你玩的意思。”
余丞没理人。
褚寒峰静默了片刻,斟酌了须臾,才继续道:“我只是……”
余丞垂着脑袋,很轻地眨了下眼睛。
褚寒峰轻声说:“很担心你。”
一瞬间被拉得很长。
窗外呼啸而过的北风刮得那棵常青树枝丫乱晃,敲打在玻璃窗上簇簇作响。
头顶的白炽灯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恍然间闪了几下,继而又重归于静。
余丞紧抿着唇,听见房间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沉默几秒,余丞抬眸,不解问:“担心我?”
褚寒峰没吭声,别过眼看向门外。
吴叔拿着印有医院标志的塑料袋小跑进来,喘着粗气瞧了眼还坐在床上的余丞,担忧道:“我把药拿来了,这个每隔两小时滴一次,一天使用六次左右,这个一天三次,还有医生说了你得好好休息,不能过度用眼。”
说着说着,吴叔又忍不住骂:“那小子真是狠,怎么能想到用铝粉来伤人眼睛,要是处理的不及时,问题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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