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他就是淡然一笑:“正好,我弟弟最近好像也在置州,说不定还能遇见他。”
没骗人,他就是为了找他那便宜弟弟傅子廖才去的置州。
沧藉没再多问。
北明规矩森严,等级制度较南辰更为严苛,在关于傅凌秋与他弟弟傅子廖的传闻中有太多涉及尊位的事,太过敏感他也不便多问。
时间定在了三天后,六月三日是瑜卿的忌日,沧藉也是每年这时候去为母亲上坟。
从照青宫到置州需要一日的路程,他们一早出发,傍晚才到。
傅凌秋本以为到了置州之后会有当地任职官员进行迎接,再不济也有沧藉自己的行宫,但最后只是找了家简朴的客栈。
傅凌秋在心里给沧藉加分,不愧是能在短时间内挽大厦之将倾的人,这简朴程度他是怎么也学不来的。
沧藉注意到他四周大量的目光,解释道:“自我重返南辰之后树敌太多,出行恐遭人算计,所以一直简便,带的人也不多。”
傅凌秋:“谨慎些是应该的,不过你年年都来,该知道的也都瞒不住吧。”
沧藉在他面前坐下,替他倒了杯茶,语气里似乎带着些期待,问:“那你知道吗?”
“……”好吧,傅凌秋还真不知道。
这一问题让傅凌秋接茶杯的动作有些停顿,继而笑道:“应该没什么人会想让我知道自家祖坟的位置,这问题也就你问出来会有别的意思了。”
傅凌秋在北明掌权这些年来得罪的人不比沧藉少,杀人放火,挖坟鞭尸,无恶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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