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贺听枝刚想要反驳。
对方垂下眸,紧闭的唇角施舍般给出来一个笑容,给出建议:“当我的孩子怎么样?”
什么东西。
贺听枝听他的语气并不是强制,但是也绝对算不上什么商量语气,他怔怔望着对方的笑容。
对方伸出手,隔着手套柔软的面料抚摸过他的额角,似乎是想要把贺听枝紧皱的眉眼舒展开来。
“别想的太辛苦,嗯?”对方语气轻柔。
贺听枝知道哪里不对劲了,这个声音……他怔然想到,就和他刚刚脑海之中产生的“雄主,请享用我”的声音一模一样,让他一时很难平静下来。
不是吧。
贺听枝盯着脚尖在发呆,手腕处软组织的擦伤在他沉静下心来显得格外疼痛。
但是他管不了那么多。
对方是视线还落在贺听枝发旋处,有点冰冷,又夹杂着几分意味不明地审视。
……这个世界观。
贺听枝迅速地思考。
雄主、荒谬的阶级制度。
突然他的眉间有一阵剧烈疼痛,像是火焰灼烧过一般,撩的他难受。
有什么从他的眉梢生长出来一样。
突然一阵巨痛传来。
对方声音在贺听枝耳畔响起,仔细听起来甚至还有一些愉悦,“考虑一下,要不要答应啊。”
贺听枝恍恍惚惚记得自己迟钝地点了下头,然后落入一个冰冷的怀抱之中。
贺听枝很快在意识消失前找到自己的定位——一只雄虫。
简称:废、物。
作者有话要说:
谢予白:愉悦,捡到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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