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细想。
阎朔抿紧唇,调整了下坐姿,把红薯还给淮年之前,对着红薯吹了吹气,盼着它能凉一些,懂点事,别再烫到小孩。
一番波折,红薯终于入了淮年的胃。
他吃得倍儿香,高兴起来一双眼都眯着。
阎朔看了,低头又去拿木棍在灰烬里戳,心里生出好些投喂小动物后的满足感。
闻嘉在一旁看完整个过程,连连摇头。
谢北柯就算了,怎么连阎朔这位冷面凶神都被拿下了?
淮年究竟是有什么魔力啊!
“闻嘉,你要不要来点?”淮年把手里的红薯掰成好几块, “给。”
闻嘉接过,嘴上说着谢谢,心里在呜呜。
好吧。
淮年对他果然是特殊的。
淮年就是有这个魔力!!
另外一块淮年想递给阎朔,还没伸出手,阎朔就先说: “你自己吃。”
闷葫芦一样的男人,能说出口的话全都是关键字眼。
淮年也不强求,要是一个红薯在这推却来推却去,跟那些村镇上吃完饭非要抢着买单的人也就没什么两样了。
他心安理得把红薯吃完。
“还要吗?”阎朔时刻注意着他的情况。
淮年摇头: “不用了阎朔哥。”
他又不是小猪,怎么可能吃得下那么多。
淮年吃饱喝足就犯困,早上的太阳温和不火辣,穿透大树的缝隙在阴影间落于身上,就像是一层温和的柔纱,暖得淮年很舒服。
他调整姿势,抱着自己的小腿,把脑袋搁在下巴上盯着火堆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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