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年是真没情况,就算有情况,他也没当个情况。为了给阎朔充分的自由空间,他不再关注阎朔的隐私,转头环顾四周,利用自己超乎常人的五感能力观察着周围。
而他的对面,阎朔不动声色调整着呼吸,借着黑夜的遮掩,偶尔抬眸把目光落在淮年的身上。他没看淮年的脸,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目光总是偶然地会落在刚刚被他触碰过的地方:腰肢,手腕,以及磨蹭的时刻不经意地和他下腹部位置接触的臀部。
等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以后,阎朔会在心里暗骂自己。
他一定是太久没解决过了,所以才会有现在的尴尬情况。
按理来说,大家都是男人,阎朔不该对这种状况抱有任何微妙的情绪。
可很奇怪,阎朔的本能非常清楚明晰地告知了他:淮年不一样。
最重要的是,他自己知道,刚刚淮年嘤咛着倒在他身上那一秒,他脑海里闪过了什么不可见人的念头。
那是阎朔从没有过的体验。
他平复了许久,终于叫身体里喧嚣着的野兽安静。
“你还好吗?”阎朔第一反应是询问淮年的感受,说话时,内心带着愧疚的歉意。
淮年将目光从墙侧收回,对这一句莫名其妙的问话很是茫乎: “我很好啊。”
他又没硬,他好得很呢。
不过——
淮年突然想到,要是比大小的话,是不是得在同一个衡量标准里比较?
嗯。
所以不是他太小了,是因为他太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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