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二月寒气逼人,大风吹得满庭的枝头乱飞,接二连三地拍在窗子上。一地苍白的日光,香云纱,连枝灯……破碎狼藉,多么凌乱不堪,她妖媚的脸庞却那么白净。
白到她眼底的潮色愈发刺目起来。
李却心烦意乱,只得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忽略这一切。
眼见为实才是最可怕的,只要他看不见,大可告诉自己,她不曾与旁人做过什么。
裴玉照却没功夫想七想八,身后的人攻势急促了,含在她花穴里的阳具好似跟着胀大了一圈,圆硕的顶端也更硬了,戳在花心上,深深碾磨。
她站不住了,哭叫着拍打沉见徴的手臂。
察觉到阳具徐徐拔出去,她才松了一口气,攀着几案要爬起身来,竟又被沉见徴狠狠顶了回去。
她被突如其来地肏透了花心,方才隐秘的快感一发不可收拾,就这么晃着臀肉泻了身。
腿抖得厉害,简直要摔了,被沉见徴捞起来抱到几案上。
“主人……”沉见徴把头垫在她的肩膀上,贴着她的耳朵,说话的声音可一点不小,“主人好爱我,主人越来越爱我了,今天都舒服成这样。”
他的目光望向窗外的天际,有一种濒死的痛感。
太子喜欢主人,是不会放过他的。
可是死了也好,省得主人嫁入东宫的时候,他要灰溜溜地躲在见不得人的地方去看。他已经只有主人了,真到了她十里红妆,满头珠翠地嫁给旁人的那一日,同生不如死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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