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都咳成这样了,几位朝臣也感觉没法议事了,应声退下。
德王不太想走,萧弄也没挪步。
片刻之后,萧弄不咸不淡开了口:“本王去趟文渊阁。”
他在京时,本来就会三五不时去文渊阁,吓一吓几个阁老,处理处理奏本,如此说话,也没人觉得奇怪,顶多觉得他跟以往一样狂,在陛下面前也不知道收敛。
只有钟宴笙知道,萧弄是在告诉他,他会留在宫里一阵子。
不过在萧弄擦身离开,捏了下他的手指时,很有骨气地没有勾回去。
他还在认真地生气呢,萧弄勾引他也没有用。
萧弄心里轻轻一啧,面上毫无异色,冷冷淡淡离开。
要不是早上还按着钟宴笙在床上发着疯,看起来与钟宴笙当真是陌路人般。
萧弄走了,德王也不好留了,心底骂了一声,面上仍是一脸孝顺:“儿臣这就派人去煎药,给父皇送上来。”
老皇帝对这个儿子显然十分糟心,随意挥了挥手:“下去吧。”
人都走了,书房里只剩下钟宴笙,一下空起来。
老皇帝的视线这才缓缓转到钟宴笙身上,浑浊的眼珠似两点鬼火:“小十一,此趟南下剿匪,感觉如何?”
钟宴笙第一次没有低头,而是迎视着老皇帝,神色自然:“学到了很多。”
老皇帝喉间像是发出了什么古怪的声音,手指滑过面前的奏报。
是剿匪的奏报,一共三份,魏巡抚递来的,萧弄的,还有钟宴笙的,三份奏报写的内容大同小异,半虚半实,看不出太多什么造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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