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如雾般湿润馥郁的气息柔软地蹭过鼻尖,脑子里快绷断的弦倏地一松。
萧弄闭上的眼又睁开,看着少年抿紧了唇瓣,小步小步地靠近了床边。
钟宴笙知道自己在真少爷眼里很讨嫌,但没想到会有这么恶劣的惊吓,他昨日磕伤的腹部还在发着疼,挪到床边的时候,水红的唇抿成一线,不太乐意开口。
但靠近了,他眯着眼发现,萧弄的状态好像不太好。
心底复杂的愧疚感又忽然压过了恐惧,钟宴笙心想,都怪他,要不是因为他,对方就能在侯府里舒舒服服地养病,哪会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这里,心里不平,想吓吓他也很正常。
“你是不是,又头疼了?”
钟宴笙小心地弯下腰,和那只在昏暗中透着几分红的眼睛对视着,试探着开口。
半晌,他见到床上的人略微点了下头,随即又偏了下头,很诧异似的:“不怕我?”
钟宴笙诚实回答:“怕。”
那还敢过来。
头疼略微缓解,脑子里那股暴虐得想杀人的冲动也压了下去,反倒满肚子的恶劣又回来了点,萧弄慢慢换了个姿势,倚坐在床头,目光锐利如狼,在他身上转了一周,嘴角勾了勾:“怎么不叫我了?”
方才进屋时,不还一直叫着哥哥。
经过方才的惊吓,钟宴笙已经不太想要这个便宜哥哥了,闻言不吭声。
“嗯?”
都是为了侯府,为了侯府。
钟宴笙在心里默念几遍,抿抿唇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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