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适表现在一些轻微的疼痛上。
不知道是胃还是肠子,一阵阵地疼,一会有一会没有的。
可能正在消化吧。
脸也烫烫的,身体各处都很热,直冒汗。
把车窗降下来通风,龙瑄又不敢把口罩摘了,这会儿大蒜味儿要是散光了,她还得吃一个。
虽然她兜里还揣着一个,以防不时之需,但真诚地希望它不要再派上用途了。
回完龙瑄的消息,穆亦嫣抬眸看了眼病房,见任女士舞团的那些小年轻都走光了,松了一口气,感慨病房终于清净了。
对于一个刚受伤的病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休息,哪有人刚从手术室出来就又吃苹果又吃香蕉,又看翻跟斗,又听唱山歌。
虽然任女士精力不比常人,这些弟弟妹妹也是好心,但不能这么折腾啊。
穆亦嫣黑着脸赶人,反而被这些人请了出去,后面实在不行,就叫来了主治医生,好好给这些年轻的孩子做了个科普教育。
天晚了,再不舍也得回家,陪房人选已定,不容更改,再晚点医院的其他病人也得休息,一大帮人来来去去动静不小,主治医生出面,将这些孩子都劝了回去。
简单交代了两句看护要点,医生也走了,穆亦嫣把单人病房的门关上,坐在陪护的床上和任穗箐四目相对。
任穗箐躺着床上,挂着点滴,左脚小腿处包着石膏,一副身体虚弱,但精神十分饱满的模样。
“是不是要吃晚饭了?”她问穆亦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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