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少爷这次回来以后,不仅气势变强了,浑身信息素的味道突然浓郁了。要知道之前顾浲就是个d级,别说闻到信息素,就是凑近顾浲脖子都不一定能闻得到。
老许只听说过虫在濒死的时候,才会急剧的释放信息素,这是繁衍留下子嗣的本能。
难道少爷受了重伤?每次在房间里那么久不出来,还“哭”,其实是在忍受痛苦?!
老许越想越心慌,而且这几天他发现少爷好像变得很易怒,对仇将军尤其严重,甚至吃个饭吃一半就要把仇将军带回房间训他。
老许越想越心慌,这几天积压的担忧几乎快要了他的老命。
想到这老许再也忍不了了,他一把抓住戈迪克的手臂,力气大到连一向粗糙的戈迪克都嘶了一声。
“不行,我们得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戈迪克居然有些惊慌,也不知道是因为老许诡异的力气还是什么,一个五大三粗的军雌居然幼稚的单手扒住了门,活脱脱像那些不愿意上学,正被家长拽着的小孩。
他可不去!
戈迪克想起顾浲和仇临回来的第一晚,他照例在树林边等仇临。从见到仇临得的一面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将军的脖子上痕迹太多。
几日不见,即使经历了生死仇临和戈迪克也不是会互相寒暄的虫,仇临单手插兜靠在树上,望着湖面冷冷问道:“那边怎么样?”
带着水汽的夜风撩动着仇临的衣服,拍打着的衣领下,成片的红痕让戈迪克咽了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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