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内容还停留在元宵节那天他离开晚宴赶赴机场时的道歉——
栗迟昕:陆伯伯,对不起。
陆广年:没事,伯伯尊重你的一切选择。
除了节假日,陆广年几乎不会在网络上和自己有信息往来。栗迟昕狐疑地点进去,却在看清那条消息的瞬间,心尖被人揪起,脸色霎时变白。
陆广年:栗烊有消息了。维和部队已将他安全转移,目前在当地医院,仍是昏迷状态。
直到将所有汉字的意思组合在一起,栗迟昕才猛地理解这短短几句话中包含的内容。脑海里嗡地一声轰鸣,将他的感官和周遭瞬间隔绝开来。
陆广年的言简意赅,是他的一贯作风。
栗迟昕明白,如果面对面,陆伯伯一定会用最令人舒适的语气告诉他这个不知道究竟是好是坏的消息,可单纯的文字……字里行间只让他浑身发冷。
父亲失去联络多久他已经记不清了,最后一次见他是三年前,最后一次收到他撰写的报道是两年前。期间他想要尝试去联系他,却又害怕父亲的处境不便于联络,只好定期把自己的近况发给父亲不用的邮箱里。
战地记者的行踪不止他隶属的电视台关注,军方也同样高度重视,即使这样也等了两年才等到陆广年传给他的消息。他不是没想过会等到不好的消息,只是没想到这个消息来得这么突然。
昏迷状态,无异于另一种情况的生死不明。
“栗子?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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