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看这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实在触目心惊到让她觉得恍惚又不真实。
在这些大篇的语段里,白衣骂她残忍无情, 忘恩负义, 这都还算是轻的。
说的重一点,直接讲她是公交车,高中被几个人轮过,现在就是破鞋一只。
还说她是杀人犯, 把一个喜欢她呵护她, 愿意为她而死的大好人送进了监狱里。
或许时间已经过去了太久,酒妩都快忘记了, 刚上高中时候的白衣是什么样的人, 只剩下了眼前,她面目可憎的模样。
孟园在客厅唤她出来吃元宵, 酒妩慢了半拍地把手机开了飞行模式, 放进口袋里,起身走出房门。
徬晚, 电视机,元旦晚会,老格纹桌布,两碗热气腾腾的元宵。
温馨而平常的一切暂时地抚慰了酒妩被病娇闺蜜动颤的小心灵。
她呼了一口气,坐在桌边,用勺子舀着白瓷碗里,胖乎乎,圆滚滚的糯米元宵,一点点地晾凉。
三盏纸灯,一盏挂在门廊,一盏放在电视机旁的立柜上,还有一盏兔子纸灯,摆放在孟园的床头。
兴许是酒妩再过不久就要离家去北城,孟园难的没有念叨她的学习和人生安排,只是很平静地和她聊了聊去学校的事儿。
“票都买到了吧?”
酒妩怕烫,在汤圆上先咬了一个小口,酥香黑浓的芝麻馅流溢而出。
她烫了舌尖,回话时便慢了几秒,“嗯,已经买好了。”
孟园把水杯放在她手边,“慢点吃,小心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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