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安妮塔的脑子昏昏沉沉,头重脚轻,连眼圈也是黑的。
昨晚恶魔走了之后,情欲的余热还在敏感潮红的身体上停留了许久。
虽说下面的确高潮过一次,但早就习惯了被alpha捣弄的身体却无法因此餍足,而是悬在浅尝辄止的半中央,亟待更多更深入的抚慰。甚至安妮塔自己尝试了好一会,也毫无作用。
整个情形简直就跟戴上禁锢器那天一模一样,只除了这一次她连能帮上忙的药剂都没有,只能无助又悲哀地忍耐着,等待身体自己慢慢冷却。
在燥热情潮的折磨下,安妮塔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去,也正因此她到了第二天早上时仍然怨念深重——
到底那几个可恶的禁锢器是怎么一回事啊……
明明在恶魔手下的时候……那么轻易就……
……所以说为什么偏偏自己就不行呢??
也太不合理了吧?!
等到安妮塔郁闷万分地打着哈欠走出房门时,害得她昨晚辛苦万分的罪魁祸首,又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眼前。
金发的恶魔此时已经完全是彬彬有礼的样子,正在和房子的主人老奶奶愉快地交谈着,不用想也知道是扮演着「圣殿的准骑士西蒙」的角色。听到开门的动静,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地转头望过来。
在恶魔兴致勃勃地投来的视线下,安妮塔的身体一下就心有余悸地僵硬了起来,不仅如此,老奶奶和蔼的笑脸也让她后知后觉地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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