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重眼角抽动了下,也是沉重地闭了眼,一只手压在宽大的案几上,苍老的手,已经斑斑驳驳显露出老年斑。
“当年的事,谁能想得到呢?算了,都过去了,”他沉重地一挥,“过去了就不要再提。”
王静抬手捂住脸,指缝间依稀有水渍渗出。
黎重看着她哭泣,心中烦闷之情更甚,他何尝不会想到从前,但既然一切已成定局,就不要回头不要后悔。
“重哥你说,远山这样一个人,怎么会自杀呢?”
黎重猛地一拍桌子,“我不是让你不要再提了吗,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但凡有一个外人知道,我们全家都完了!”
王静被他吓了一跳,抬起头,只是呆愣的看了看他,稀薄的泪迹干涸,终于慢慢扭开脸,转身走了出去。
王静离开后,黎重独自坐在书房内。
他抽开书桌最下方的抽屉,里面摆了一杆尘封多年的猎枪。
黎重把枪拿出来,摸了摸表面掉漆灰扑扑的外壳,熟练地举起枪,一手托着枪身,一手扣着扳机,他眯起眼,透过准星看向白墙。
仿佛又回到许多年前,他们三个人开着丰田越野车,游猎在西北各地,越是凶猛的猎物当前,他们越是莫名兴奋。傅远山曾经说过,“但凡拿我们生命去赌的,总是最为精彩。”他说这句话时正举起枪,眯起一只眼睛盯着向他们冲来的一头大野猪。“小心!”戴着眼镜的沈文鸿从车窗探出身子在后头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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