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叫人难过的事,永远都不是“不可以”。
而是“本可以”。
凌恩不是“无法将庄忱拉出来”的人。
几乎所有人都很清楚——只要凌恩阁下能抽空回来,哪怕一趟,一趟就行。
看到他们的陛下把自己逼到那个地步,熬到那个地步,做不完工作就昏厥在椅子上,被头痛折磨醒后就继续拿起鹅毛笔。
如果真的亲眼看到这些,凌恩阁下是一定会火冒三丈,强行没收陛下的所有文件和工作,把人拖去看医生的。
除了凌恩自己意识不到,其实所有人都很清楚这件事……所以才会有那些“流言蜚语”。
那不是流言蜚语,在任何人看来都是这样。相信这件事的绝大部分人,其实并没看出陛下对凌恩阁下有什么超出倚重的青睐——恰恰是反过来。
会有这种传言,是因为凌恩阁下对他们的陛下,有种或许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超出寻常的关注。
因为那九个月零六天的工作之所以结束,不是因为庄忱终于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完毕……是因为仗打完了。
盛大的宴会上,年轻的皇帝亲自出席,迎接凯旋而归的军队,在宴会上一直待了几个小时。
几个小时后,皇帝暂时离开宴会,说要去透透气。
又过了十分钟,凌恩在砸一扇紧闭的房间。
那大概是在战场上沉着冷静、从未有过任何失态的凌恩中校,第一次疯狂地砸门。
在引来更多人之前,凌恩一枪崩了门锁,用力推门进去,房间里只有冰冷寂静的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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