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陌要立刻见到温絮白。
他要问清楚,温絮白留给他的那些东西,究竟是被什么人拿走了——温絮白一定清楚,那个人对自己的东西从来都井井有条。
他要问温絮白到底是哪来的钱,这个人凭什么,竟敢不花他的钱。
凭什么挥霍性命,是不是不想活了,拖着那么个破身体,还自不量力地去挣钱。
温絮白是不是因为工作太辛苦,休养得不够,把身体熬坏了,才会死的?
裴陌的神色依然冰冷平静,眼底却开始充血。寒冷的怒意在他的体内蔓延,在一瞬间,他似乎回到别墅的客厅,回到盯着地板上影子的那个深夜。
那些工作全都被他做得一塌糊涂,裴陌把耳机死死攥在手里,盯着温絮白的影子,等温絮白向他低头。
他全忘了,是他要温絮白互不干扰、彼此不相干。
温絮白那个人,从来认真过头,一丝不苟的照做,既然本来就没有对裴陌不满,又怎么可能有所谓“低头”。
温絮白从来就没跟他较过劲,那全是他一个人拙劣的独角戏。
他在一楼僵坐一整夜,被心跳呼吸吵到无比烦躁,依然没等到温絮白下楼来,拜托他哪怕一句话、一件事。
原来温絮白是真的不拜托他,温絮白甚至不花他的钱。
裴陌站起身。
他的动作生硬刻板,像个牵线傀儡,整理好衬衫,穿好外套,打开办公室的门。
他在镜子里看清了自己的鬼样子,原来人一个星期不出门、睡不好觉,就是这样一幅随时可能会猝死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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