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昨天救急不可耐地找父亲谈判,父亲终于肯妥协,销毁了陶斯年的那一组照片,也承诺不会再干预他的婚姻。
于是章远抱住陶斯年,“年年,我现在可以说了,我要将一切都坦白。我想让你知道,无论从大学里的初见开始,还是我们所谓床/伴的协议开始,我都在爱着你,一心一意地爱着你,从没有别人。”
陶斯年被章远突如其来的严肃怔住,没有推开他。
章远细细将这些年的一切身不由己和混账事和盘托出,再三强调自己浪荡的外名都是伪装。
最后趴在陶斯年肩头哽咽地哭泣,“对不起年年,我离开你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但是好像,把你伤的更重。我就是个傻x。
放心年年,那组照片我已经销魂,没有人再能伤害你,我会一直守护你。”
陶斯年静静听完,觉得眼睛有些难受,一伸手,竟然已满脸泪水。
原来平时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章远,背负着这么多事情。
他把床伴关系一遍一遍地重复,是在提醒章远,更多的是在提醒自己。
是因为知道自己已经再次沦陷,做最后的挣扎。
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陶斯年绝对顺从本心。
现在还喜欢,就现在去爱吧。
于是轻轻回抱住章远,主动亲吻。
章远破涕为笑,欣喜若狂,很快两个人亲成一团……
另一边,柏叶醒来,发现淮颂紧紧握住自己的手,一遍遍地亲。
像是手中的是什么稀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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