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眠没有说谎,他从床上抽屉里摸出来的药玉,跟他家的有些像,又不大一样,林鹤书笑了声:“这个没用。”
江屿眠含着他的喉结,含含糊糊地:“怎么没用了?”
林鹤书从抽屉里拿了只瓶子出来,倒在手心,慢条斯理地回答他:“没有浸过药。”
床幔缓缓地摇晃起来,林大夫平时都很细致,但今天江屿眠自己做的准备,不大充分,加上这支包装上写着清爽,他就多倒了点,水声很明显。
看片的时候听得多了,真做的时候其实不大能注意到,或许是狭小昏暗的空间太过安静了。这种充满色|情意味的声音无疑很助兴,江屿眠战|栗着逃离,又起身,双膝分开跪坐在林鹤书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略微平复了一会儿呼吸:“你别动。”
他总是很直白地表达自己的需求,林鹤书依言没有再动,由着他自己掌控节奏,只是抚摩他光洁的背,手掌覆在肩胛骨上,握住展翅欲飞的蝴蝶。
电话铃响起的时候,江屿眠低垂着头,双膝已经无力支撑,塌着腰被人扶坐着,两条胳膊虚虚搭在林鹤书肩上,长发不知什么时候散开的,凌乱地垂落在身上。
静谧地空间内手机铃声很突兀,但谁都没有去管,江屿眠一口咬在林鹤书颈侧,他用了多少力,林鹤书都加了三分地还回来,呼吸越来越快,鼻音里渐渐带了点儿难以承受的哭腔,忽而脱力般地松了口,又被林大夫捏着下巴接了个长长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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