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稔的姿势。
顾望想当禽兽了。
但是最终他收回手,抱着人沉沉睡着了,睡着之前的念头是,今天送什么花。
……
一觉醒来,路沉雪感冒了。
他神情有些蔫蔫,像是被霜打了的白玫瑰,透露出了一点脆弱。
顾望自从上了主卧的床似乎就自然而然的找到了窝,没下来了。
不过现在他不在窝里,他去厨房熬药了。
从药箱里面找来的,之前的他准备的,没贴便条,但他看一眼就知道哪个是什么药,剂量该怎么吃。
他端着温热的药进了卧室。
“怎么突然感冒了?”天气不算冷,昨晚也开了空调,室内温度在25度左右。
“昨晚我们做没盖被。”路沉雪接过碗,喝了一口药,顺嘴说了一句,看见顾望咳嗽的眼睛都有些红了,他才又意识到眼前这个丈夫是个半旧不新的丈夫,在他面前还端着脸皮。
“下次要给我盖上。”路沉雪没有体恤失忆了的顾望的脸皮的意思。
余光瞥见红润的耳朵根,他垂头喝药的唇角微微勾起。不过很快就拉平了,眉头也皱起来。
药,好苦。
还沉浸在沉雪说的下次的美梦中的顾望清醒了,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颗糖,只有一颗,草莓味的,透明包装的粉色糖。
“你要吃吗?”顾望问他,手里已经开始剥。
“不要。”路沉雪拒绝。
顾望手里的动作顿下,眼睛有些失落。
扑哧一声笑,路沉雪又改变了主意:“吃,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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