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长这样,爱贴不贴,”游时听着江应的笑有点烦,转头就要走,“新照片没有,名字给我留着就行了。数学单科第一,必须是游时。”
江应看着游时的背影,黑色卫衣宽松,动作之间能透过衣服的褶皱看到腰线,头发有些乱,是刚才靠着栏杆的时候被风吹的。
游时性子和之前像也不像。
他之前可以说是可爱,爱笑爱闹,遇见个什么老师长辈之类的,会卖乖,不会这么明显地摆臭脸。
现在的他锋芒毕露,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服管”。
江应莫名笑了一下。
这一笑有点惊悚。
牛头奇怪地看他一眼:“你熟人不会是……”
“刚走的那个,”江应笑着看他一眼,“还不错吧?”
牛头:“……”
更惊悚了。
—
成绩一出,算开学考正式结束,接下来就是漫长的日复一日的上课下课。
那次送完药之后,游时再没怎么跟江应说过话,好像送药真是只让他别死在自己面前。
他看见江应就莫名地烦,以至于每天都逃好几节课钻进学校机房。
非信息课上课时间,机房网络是关的,但是他已经无师自通了机房的操作守则,甚至还找到了一个监控看不到的死角。
他的宝座卸掉了机房的统一的管理系统,还顺便配置好了编译环境。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就在他在英语课上神游,正在草稿纸上乱七八糟地画线想要解出来一道算法题的时候,槐姐一根粉笔头准确地落在了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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