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那些运动员在赢得比赛后往往都得发泄一下,否则情绪挤压在体内, 会让人很难受。
但他最熟悉的陆羁和段辞全都不给林砚这个机会, 他们因为超车动作的危险性很生气。
林砚理解他们的担忧, 但总会因为他们的态度而低落。
这会儿听了谢无宴的话,青年那双原本因为清理伤口的疼痛,显得有些湿漉漉的眼眸,也逐渐褪去那层雾气,林砚轻快地说:“那我给你留席。”
谢无宴低头看他,刚要接话, 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动静。
在这时候,有人推开医务室的门, 一股很淡的烟味随着对方开门的动作飘了进来。
陆羁和段辞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在外面吹了会风, 两人明显冷静了下来,段辞磨磨蹭蹭在林砚左边坐下,他低着头没看林砚, 焉了吧唧得像条落水大狗:“我刚才情绪有点失控, 不好意思啊。”
林砚:“没关系,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
段辞纠结了片刻, 还是忍不住想叮嘱对方:“但是刚才真的太危险了,只要偏差一下, 你就会掉下去。”
林砚说:“不会。”
段辞没反应过来:“什么?”
“不会偏差。”林砚垂下眼睫,很淡地说,“我计算好的。”
谢无宴听他说话的语气稀松平常,恍然间又想起透过车窗看到的那一幕。
青年卡在生死悬崖间,血染红了他的脸颊,但他看起来却毫不在乎,唇角的笑意危险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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