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他艰难地说,满脸祈求地看向?宁宴。
宁宴却好似没看到他的模样般,若有所思道:“林间鹿说了,有新的希望出?现?,那就证明,在?【新的希望】之外,还有【原有的希望】。”
他看向?了池景,笑眯眯的,肯定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原有的希望】呀!”
这些天来,针对池景的实?验从来没有停过。
组成池景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宁宴的实?验清单中。
将死未死的各种绝境,池景都一一亲身?体会过。
至于他身?上的秘密,那个广袤的时间静止的空间,他都没坚持过两天,就一五一十地将它都说出?来了。
但宁宴对那些物资并?不感兴趣。
他感兴趣的,是池景本人。
还有为什么他要去找池喻,池景也交代了个清楚。
这也是为什么宁宴后面没有再去找池喻一家?子麻烦的原因。
一来是因为池喻所在?的安城在?池景失踪后全城戒严,二来就是池景的话,让他们确定了池喻一家?人身?上并?无什么价值。
唯一的价值在?于那半块玉佩,不过被她愚蠢地交给了池景了。
也不对,不是【愚蠢】。
是【聪明】。
宁宴无所谓地笑了笑,如果没有交出?那半块玉佩,现?在?躺在?实?验室另一张床上的,就是她了。
听到宁宴的这句话,池景的眼?泪流得越发汹涌了起来,呜咽着发不出?声音来。
他很清醒,宁宴说的这件事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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