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声拆着一次性筷子的包装,闻言迟疑两秒,没有回答,他还在跟燕长观生气。
“那天的事我能解释。”燕长观见他不搭理自己,于是这样道。
锦声鼓起脸颊,“那你说。”
燕长观反倒词穷,他难道说自己鬼迷心窍图谋不轨?那样锦声更不高兴了。
见燕长观还是不说,锦声瘪了下嘴,彻底不肯理他了,吃完早餐后锦声往回走,燕长观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跟着。
中午的时候司机就来了电话,在楼下等着。
燕长观问锦声什么时候回来。
迟疑两秒,这回锦声搭理他了,声音软软的,“后天。”
闻言,燕长观眉心一松,还不算久。
他能等,等得起。
……
燕长观以前习惯独来独往,所以起初他也没觉得一个人住有多不习惯。
直到夜里吃饭的时候,燕长观把灯打开,抬眼扫了扫空荡荡的客厅。
耳边没有熟悉的软调,空气里也没有熟悉的清香。
锦声不在家,好像连仅有的温度都被带走了。
燕长观揉了揉眉心,依在门边,低眼沉思。
都是成年人了,哪怕燕长观自己没经历过,他也有常识,他知道自己喜欢锦声,所以才会连锦声仅离开半天都不习惯。
他是想表白的,说个清楚,好尘埃落定。
可他不确定锦声怎么想。
如果表白失败,锦声赶他走的可能性有多大?
燕长观越想,眉头皱得越深,光线昏暗处,他沉沉的眸子映出几分深邃的危险。
所以燕非江还是不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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