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见裕也探头看了一眼病房中的人,麻醉的药效还未过去,宫纪安静地睡在病床上。
他谨遵上司的嘱咐,向降谷零说起宫纪的情况:“宫警官在手术前说过一句奇怪的话,她希望能把自己的病床安排在津川优子旁边。”
“她很敏锐。”降谷零透过玻璃看病房内的情况。窗户是敞开的,风与阳光掀开窗帘进入病房。光影将房间切割成明暗两面,阳光笼罩病床,但还未能抵达降谷零脚下。
“她能在一个复杂环境里第一时间找出最有价值的那个人,然后做出利益最大化的决策。”
降谷零冷酷地下达命令:“我们没有时间去关注津川优子的精神状况,就按照她说的去做——让宫纪醒来后带着心理医生和监控设备去见津川优子。”
风见裕也再一次直观地感受到了自己上司的冷酷无情和不择手段,他微微打了个哆嗦,应了下来。
降谷零没有立刻离开,他的目光扫过宫纪手背上的疤痕,又看向她熟睡的面容。
他想:我还欠她一支花。
由钢铁浇筑出脊骨的女性,昏睡时却也是恬静的样子。
降谷零将食指屈起按在玻璃上,像是隔着玻璃态和不能打开的房门触碰到宫纪的脸颊。
“继续替我盯着宫纪。”他对风见裕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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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纪醒来时,先一眼看到床边摆放的白色小雏菊。
花枝平整切开,浸泡在透明玻璃瓶里,两支绿色花茎伶仃靠在瓶口,线条干净的白色花瓣簇拥明黄色花蕊,带有一种天真的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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