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玄度熟练地按摩着。她是爱漂亮的,头发染了多次,还能保持这样的状态,可见私下护理下了多少功夫。只是护理终究治标不治本。
金粉色,她喜欢过,不过也该过去了。
吹干的长发又被收入了发网,几乎没什么变化的黑长直再次覆在了上方。双眼皮贴好,用眼线笔在眼下点的泪痣,还有没什么气色的唇。该做的伪装一一加上。
应急产品带得不多,几乎是极限。好在,她更清楚,最能改变一个人的并非外貌,形体气质心态,才能真正决定一个人该是谁。
肖玉卿看起来热情,但也只在表面,无法依靠,更别提为他们准备什么。上次,是仓促借穿了许弭的新睡衣应急。许是刘姨打扫了房间,这下连那件睡衣都找不到了。
心中倒了声抱歉,厚着脸皮,小心打开他的衣柜——
那个人,倒是比她还会立人设,衣服款式几乎雷同,廖廖几眼,便知是他随意放在这里,平时应该不会穿的衣服。
随手翻过,直至看到了最角落的那件——
门被敲了敲。
仓促整理好刚套上的衣服,看了眼时间,刚好过了两个小时,确定是那个人,才小跑过去开门。
东西太多,一时没拿好,几个购物袋掉落在地上,小包装的日用品散得到处都是,许弭正蹲在地上捡拾。
开门——
程玄度只看到了一个蓬松的发顶。
而听到了动静的男人,下意识抬头——
走廊金碧辉煌的灯在他的脸上投下了一道光影,她只能看到他的眼睛,其余的,都被隐没在阴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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