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也是这样的表情。
可现在才看清,是失魂落魄,是为难。是深陷泥潭,却又不得不挣扎。
他和她一样,又不一样。
“很重要吗?”程玄度的心口收紧,轻飘飘地问了一句。
像不甘心不情愿的试探,像在求证着那个自来没有妥善答案的红白玫瑰之争。像太多太多。
可只有她自己清楚,那一句,更接近于试探着扬起了手中的风筝线。
许弭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但看向她的眼神,却带着浓浓的留恋,“但不是那种重要。”
“是我一定要去,是我的责任。”
他只说到了这里,却似乎已经把一切都说明了。
“去吧。”她笑得勉强。是深陷在两重身份里的挣扎。
他看得心疼,是身不由己的懊悔和可惜。
蓦然想起,那日送外婆回琅玕小筑时说得话。
“许弭啊,我知道你喜欢白姑娘,可玄度是个好孩子,外婆不知道你在计划什么,但如何,真的和玄度走不到最后,切记不要伤害她。女孩子耽误不起啊。”
是责任。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许弭走了。
度止珩拍摄结束后才知道。
“别不高兴啦。许哥最近挺忙的,自由国度快要公测了,还要忙着对付寻礼那个不讲理的,还有许家那点破事,所以……”度止珩很会看脸色,匆忙安慰,心里还不忘夸自己是个靠谱的兄弟。
程玄度笑得勉强,敷衍地点点头打发了度止珩,丢下一句“我有事”,抓着福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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