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密密麻麻传入观慈音的耳,他全然不在乎,在去找阎玫前,他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朝门口仿佛看到最后一丝希望跑去的机械女人。
一秒后不出所料听到了一声躯体爆破的巨响,这抹声响让酒吧正厅陷入疑惑,他们酒气熏熏地从地上坐起来,看到是个穿着金色裙子的机械人爆破成满地零件碎片后没了兴趣。
机械人而已。
死不足惜。
他们想。
观慈音掀开眼前的红玉帘子,是个半开放的私人包厢,一砖一瓦极尽奢侈,黑色大衣被随手扔在地上,阎玫身穿西装衬衫陷入沙发,戴了鎏金名表的手腕轻移,手中盛了桃汁的杯子流转出光泽,他长腿交叠、吊儿郎当如二世祖般搭在水晶茶几上,红色的皮鞋底随他哼歌的节奏晃了晃。
红发金瞳,恣意嚣张,永远傲慢。
“外面怎么了?好吵。”阎玫收起双腿,观慈音过来后他变得难得正经一些,他皮鞋踩地,对观慈音伸出一只手,“嗯?脸色不好?”
“只是太累了。”观慈音喉咙还在剧痛,连带五脏六腑,那颗毒药让他疼得额头已经冒出冷汗。
“太累了?”阎玫盯了他一会儿,阎玫好像在想那三天里和观慈音待在一起做的事,也是,观慈音隐忍哭得那个凄惨模样,的确会累。
“坐过来。”阎玫一把手揽住他,把他抱在腿上,阎玫把手里的桃汁抵到他的唇边,哄骗道:“这可是你老公亲手做的,喝了之后立马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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