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刺骨寒风吹在脸上的感受,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了。
万鹿山的冬季鲜少飘雪,但他却清楚地记得,有一年冬日,万鹿山下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雪。
那一日是他的生辰日。
……说是生辰其实也并不是那么标准,应该说是他被郁长流捡回来的日子。
而牧听舟也不知道从哪听到的这则消息,兴致勃勃地跑到了他面前:“师兄!明日是不是你生辰!有没有要给我的礼物?!”
一旁的李淞无奈地接话:“舟舟,这是聿珩的生辰,不是你的生辰,你应该给聿珩准备礼物才行。”
牧听舟一听,啧了一声,当即就白了一眼李淞:“关你什么事?!”
然后就气鼓鼓地,噔噔噔跑掉了。
少年人的脾性本身来得快去得也快,裴应淮还以为到了下午牧听舟便会忘了这一茬,谁知在当天夜里十分时,卧房的门被敲响了。
敲门的人小心谨慎地又轻轻敲了两下,确保裴应淮能听见后便不再敲了。
裴应淮从床上坐了起来,来开门一瞧,果不其然,正是早晨气冲冲跑掉的牧听舟。
他不知站在门外犹豫了多久,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道服,精致的脸上被寒风吹得煞白,时不时地还吸一吸红彤彤的鼻子。
“师……师兄。”
这模样,看起来惨兮兮的,裴应淮连忙侧身让他进了屋,顺便又打了一盆热水替他擦了擦脸:“何时到的?怎么现在才敲门?”
牧听舟却认认真真道:“因为我在作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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