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又觉得是不是提到他伤心事了,一时间没说话。
祁砚京捏了把她的脸,解释道:我真是猜的,以前确实请过保镖,好像是姓周,再加上他说的那些条件,我随便猜了一个,居然猜中了。
见他情绪没低落,这才道:我就说为什么那么准确,那这局不算。
祁砚京啧了声,伸手把灯关了,将她按在怀里,温知闲叫了声,惹得他笑,别动啊,再动一下一夜七次警告。
温知闲就这么躺在他怀里,不动了。
就知道他是故意吓她的。
其实夫妻夜生活也没什么,但是吧这个一夜七次确实吃不消,太吓人了。
祁砚京的体力实在太好了。
好一会温知闲才从他怀里悄悄探头,轻声问道:刚刚有没有难过?
十几秒都没有回应,温知闲以为他睡着了,准备换个舒服的姿势入睡。
闭上眼时,祁砚京那低沉的嗓音在夜里化开了,不是有你陪我吗。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偶然想到这些提到这些难受的想死,一闭眼就全是血,不止是他自己的还有谢道然的血喷溅在自己身上,脚边滚落的头颅
都让他惶恐不安。
不过现在有人陪伴他,还是幸运的。
温知闲没说话,手搭在了他身上轻抚着。
卧室又归于寂静。
-
吃完早餐,祁砚京去了学校,温知闲去了店里。
昨晚的那三张桌子搬了出去,昨晚订了新的桌椅,一早就送了过来,换上了新的。
她正忙活着收拾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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