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散去了用以压制内伤的内力,下一瞬,便感觉喉间陡然涌起股清甜。
抬手捂住嘴后,他低声闷咳两阵。
掌心一片湿润。
他垂了手,余光瞥见手心一片血红。
他只当没看见,随手掐了个诀法,掌心和嘴角的血迹便被抹得一干二净。
闭眼缓了片刻后,蔺岐躬伏了身,头抵在奚昭肩上,搂在她身后的手越发收紧。
-
明泊院外。
细雨朦胧,勾勒出一道若隐若现的鬼影。
月问星远远站在廊道拐角,一眨不眨地盯着守在院门口的人。
一共两个。
左边那撑伞女子她勉强认得,是施白树。
同往常一般面容冷淡,腰后双刀折出星点淡光。
另一个……
月问星视线一移,看向蹲在右边的男人。
他扛着把伞,大喇喇蹲在地上,一副懊恼神情。
赤红头发比施白树的双刀还打眼。
没见过。
月问星忽想起奚昭之前跟她说过。
这院子里来了两个侍卫,除了施白树,还有个叫什么潜。
是他么?
她微蹙起眉。
虽是侍卫,可为何要将所有人都拦在门外?
月郤和那姓蔺的道人也拦过她,却都手段温和。
且是因为她是鬼,离奚昭太近对她并无多少好处。
所以才拦她。
而现下,这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给明泊院布下了层层结界。
明显是不想任何人靠近。
为何?
出了什么事么?
她想上前问一问,可又不愿和那两人说话。
正踌躇着,忽有一只纸鹤穿过细雨,朝施白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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