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存憋着笑说了声好,便也不再逗他,转身朝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又朝他叮嘱了一两句。
等着院内的脚步声消失了,程琉青才伸手摸了摸嘴唇,似还沾染着傅宴存的温度,想着他方才说的话做的事,心一时像裹了糖的蜜饯海棠,黏糊糊的还冒着甜水儿。
从前他也见过母亲与赵容山恩爱情深的模样,也是你侬我侬情谊缠绵,当时只道是寻常不过,还以为是最平常的模样。
偶然遇上一两个痴人为着一个情做些张狂的举动,他也是满腹嗟叹,只觉可怜又可悲。
可如今这么些年过去,见着为情所困的人遇着劳燕分飞的事,才知这世上两情相悦长相厮守真是一件难事。
程琉青想着想着便有些笑不出来了,心又从蜜糖中跌落下去,嘴里也有些发苦。
他与傅宴存彼此也不是什么极坦诚的人,心里都装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只是下午短暂的龃龉,尚且在他心里留了疙瘩,如此这般能做到两情相悦已是不易,更遑论什么长相厮守。
“罢了,想那么许多做什么……”
好在程琉青及时打断了脑海中的万千愁绪,迈出了门朝耳房走去了。
等到傅宴存赶到关赵和宜的地方时聂舒已经在了,他身边跟着一个朔卫,手里抱了一叠纸。
“指挥。”
聂舒遥遥地叫了一声,周围的人见状立刻规规矩矩地跟着叫了。
“老何去图庐山了,这是写审查的秦小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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