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惨白,脸上是乌七八糟的血液和脏污。
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比最惨的乞丐还不如。
白榆眼圈发红,深吸一口气,找了一个大塑料箱子,戴上无菌手套把那一身脏衣服扒了扔进去。
先把他心口的伤消毒,剃掉腐肉,开始缝合,长时间的精力集中让他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又找了支具,把折了的右手正骨后暂时固定,以免长歪。
用湿毛巾把人全身给擦了几遍,不可避免地碰到正在安静蛰伏的私密部位。
他眼都没眨地给人擦了,有原主的记忆,在医院,这种事见多了。
头发打成死结,他直接把头发给推平,剃成寸头,这才发现藏在发丝里也有一道宛如蜈蚣的手术疤痕。
这样看来,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脸最光洁。
白榆拿了薄毯子盖在男人的身上,又把宛如凶案现场的地板清理干净。
这才坐在光洁的地板背靠沙发腿缓了缓。
他理了理系统传送的记忆,这具身上的主人在五岁的时候父母因为车祸双双去世。
留下的财产不仅被亲人强占还把他送到了孤儿院。
原主父母很恩爱,他五岁之前受尽宠爱。
变故是在父母刚刚离世后,就被迫到自己完全陌生的地方。
失去父母的悲痛和不熟悉的环境,让原主非常不合群。
加上院长的苛待和其他小朋友的孤立,造就了原主孤僻冷漠的性格。
他一直没有被领养,半工半读一直读到了博士,27岁就成为三甲医院的一名外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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