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贝比在杜克兰的唇舌下到了一波,软肉夹着他的舌尖,像触电般颤抖。
顾贝比缓了半天,下唇被咬的通红,像从透明酒杯中拿出的酒渍樱桃。
杜克兰的嘴唇和鼻尖湿漉漉的,他松开手,两人对视的瞬间,他起身吻住顾贝比的唇。
被迫品尝自己的味道,他的舌尖抵着她的舌根,酸涩和甜蜜都要她尝尽了。
顾贝比的唇被亲的更肿,眼前一层水雾:“为什么亲我?”
“因为你想让我亲你。”
顾贝比拉过他的前襟,再次吻上去,在他即将发出哼唧声时推开,抬起食指擦干净她的口水。
“做吗?”
顾贝比像中蛊的人,解药是杜克兰。
她即将离开的解药。
杜克兰一定会生气,他每次生气,都是源自她的“自作主张”。
就好像某个晚上,她把杜克兰的被子怼在他怀里,连人一起推到了隔壁屋子。
“从现在开始你自己睡。”
顾贝比还记得,杜克兰当时的眼神。
他的眼泪对顾贝比没用了。
他用当时还瘦弱的肩膀抵着顾贝比的房门,顾贝比却愣生生推开了。
第二天一早,他带着通红的眼圈出现在餐桌前,看到顾贝比连招呼也不打,拿上书包就离开了。
长达一个月的冷战开始。
这次冷战要多久?一辈子吧。
“一辈子”对顾贝比而言是个陌生的字眼,她从没想过拥有任何人的一辈子。她算什么东西?他人又算什么?一辈子的稍瞬即逝,让誓言听起来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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