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晏去哪啦?”
肖誉吓得一机灵,加快速度给蛋糕脱模,手忙脚乱间被模具烫了手指,抿紧嘴,一声不吭地去捏耳垂。
季云深在外面找了一圈,嘴里咕哝两句他听不清的话,却没往厨房的方向来,估计打死也想不到他会在这儿做蛋糕。
浴室传出“哗哗”的水声,肖誉把蛋糕端出来放到餐桌上,忽然想起没买蜡烛!
又去了厨房一趟,出来时手里拿着三根巧克力百醇饼干,在蛋糕上比划了半天,最后自己吃掉了两根——插三根属实不好看,跟他那次烧的香似的。
“——我没看错吧。”季云深带着一股好闻的须后水味拉开餐椅,却没坐,弯着腰打量蛋糕,凑近闻了闻,“好香,阿晏给我做的?”
肖誉故作老成:“又长大一岁,该懂事了。”
“什么?”季云深伸长了手弹他脑门,佯装凶狠,“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你几点起来的啊,老公感动死了,过来我抱抱。”
肖誉没回答几点,过去坐在季云深腿上,补上了今天的早安吻。
“阿晏,我有个疑问——能问吗?”
“不能。”
季云深果然不吃他这套,指指蛋糕:“这上面好像是百醇?我前天买的那盒?”
肖誉睨一眼:“所以?”
蛋糕还没吃上一口,季云深先被噎住了,改口哄道:“我们阿晏真有创意,用饼干当蜡烛特别环保,而且蛋糕的口感丰富多了。”
肖誉从厨房取来刀叉和托盘,正要下刀时,问季云深:“信则有,饼干也能有蜡烛的灵性,你要不要许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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