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萌对他发现这个并不意外，他一个从事国安的，经过特殊训练的，对任何事情都要敏感些。何况他明显对云清袅动心了，对她会更加细致的关注，发现她的异常也是迟早的事。

“湛哥，我从认识袅袅到现在已经整整五年了，跟她同吃同住，大部分时间都形影不离，比你对她的了解更深入些。”

“确实如你所言，她不是单纯的生性冷淡，相较其他人来说，她的表现极为不正常。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我从未见过她笑过，也没哭过，脸上也从未出现过气愤、恼怒，甚至悲伤，难受或痛苦等情绪。”

“我知道她这样是不正常的，曾经以为她是不懂表达这些情绪，以为没人教过她。我也曾用言语及动作形态表演给她看过，可她说看不懂，理解不透。”

韩湛听到她这些话，心再次揪了起来，声音很沉：“她舅舅应该知道，有说过吗？”

“我曾问过景叔，景叔只说让我不要多问，说这是他们云家内部的事导致袅袅成这样的。”

韩湛明白了，“也就是说，她的身体异常并不是天生的，而是人为导致的？”

“也不是。”顾初萌摇头，眉头也没有松开：“我能确定她从出生就是这样，这身体的异常是从母体中就带来的。不过，我觉得她的异常应该与后天也有些关系。你现在见识过她的医术了，她的治病方法与其他医生完全不同，用的是云家的秘术，我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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