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体内有丧失病毒,却还能维持着理智,这是如何做到的?偶然的,还是人为干预的?
她很想知道她遇到什么,经历过什么,才能维持如今做伪装后和常人还能无二致的模样,更想问她,被咬的时候是不是很疼很疼……
可当下身处于有外人在的地方,怎么也不是坦诚布公,直接询问的地点。
不论如何,暖暖体内携带丧失病毒这件事,决计不能让旁人知晓去。
擦去泪水,拿出藏在口袋的化妆包,按着手机上正在播放的简单化妆教程视频,笨拙地跟着视频里轻松的化妆师,在脸上涂来抹去。
眼圈的红遮住了,可那里的肿却盖不住。
嘴唇涂抹了淡红色的唇膏,可上面斑驳伤口却藏不住。
手忙脚乱,最后白忙活一场。
柳知湘看了眼镜子里仍是不像样的自己,干脆去洗了把脸,卸妆,恢复干净利爽。
偶然瞥见桌面上放置的剪刀,像魔怔一般,眼睛就挪不开了,径直走过去,轻轻拿起,在手指上比划一番,确定好位置。
只见剪刀一张,再一合,一声闷响——
食指指甲盖旁出现一条极深的豁口,血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滴滴答答落在纯白色的桌面上,如雪地里的梅花,格外刺眼。
当事人根本没有要拿东西止血的意思,只是怔怔地凝着不住冒血的伤处,右手因为疼痛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面上却是找不出一丝痛楚。
疼,很疼。
都说十指连心,怎么可能会不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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