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一看团练发怒,顿时只能赔笑:您知道我这人就是疑心病重,那驸马眼下盯着咱们,我就是想找点他的破绽,好做筹码。
你可莫要做甚么多余的事,想打那个驸马的主意,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这个节骨眼上,给我缩着脖子做乌龟才是。张定远叱道。
是,是,您说的是。
你给我盯着尹香香,想办法把她弄出开封府,送回到我手里来。这事儿办成了,你后半辈子吃穿用度不愁。
诶呦,谢谢团练,谢谢团练。马三乐得咧开嘴,连连揖手拜下。
张定远道:谢个鸟,赶紧去把我吩咐你的事给做了,事成了什么都好说,事不成咱们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要是躲不过这一劫,你也别想痛快!
您放心吧,我这就去。马三叹息了一声,连忙转身离去。
马三匆匆离去,张钦宇开口道:爹,弓箭直那个内应,该如何处置?
该如何处置暂不提,问题在于咱们现在都不知道内应是谁,蔡香亭没有明着与我们说。但这个事儿,也不难,就是需要去打听一下弓箭直如今负责军备的军官是哪几个,谁和蔡香亭最熟,谁就多半是内应。你去文思院找牛提辖,他在军中有人,托他去找。
儿子知道了。张钦宇也立刻离去。
张定远忧心忡忡地返身回了书房,左思右想,最终坐回桌案旁开始提笔写信。他并未注意到书房西侧的牖窗边,一个人影一闪而过,正是翻墙而入的魏小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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