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嘉彦仔细一想,也认同了浮云子的判断。随即她忽而想到了什么:
既然不是对付驸马的,那就是对付公主的。否则为何要盯梢公主府?
我想到了!春社那夜,我与长公主外出,彼时长公主因为风沙迷了眼,摘下面具揉眼,露出了容貌,结果遭到了一个男子调戏。我气不过,打了对方。兴许是那男子怀恨在心,想要对付燕六。但又无从下手,所以就盯梢长公主府,想借此守株待兔。
浮云子闻言,顿觉不对,道:有多少人见过长公主?那男子竟然认出了长公主?既然当时认出了长公主,怎么还敢上前调戏?
那男子不认识长公主,但他身边甚么人认识,当时他不是一个人。韩嘉彦道。
浮云子道:这就证明这伙人身份不一般,能见到长公主真容的人,多半与宫里有关联。长公主自幼长在宫中,只有宫里人能见到她,她为数不多的几次出行,也都是前簇后拥,外人压根接近不得,只有身边的宫娥、宦官、禁军有机会见到她的容貌。而且禁军官阶还不能低,必须要有机会接近长公主近前。
韩嘉彦眉头越发蹙紧,心觉不妙。
你小心了,这帮人可不简单,知道是长公主还敢来此埋伏,守株待兔,摆明了就是要查实长公主和燕六之间的瓜葛,并借此做文章,他们多半有更大的野心。
春社那夜,我没有戴傩面,只是戴了一张银面,也没有配龙尧剑,更没有表明身份,对方多半并不知道我是燕六。韩嘉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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